他年年都这样，柳舍与都习惯了，接过他递来的饭盒动作优雅地吃了个干干净净，就开始赶人了。
柳舍与："行了，走吧"
柳舍与："快回家去吧，别叫家里人等急了。"
赵秘书点了点头，心情复杂地走了。
窗外大雪纷飞，宽敞的落地窗内，柳舍与重新低头处理文件，宽大的办公室内背影格外落寞。
…
此时的E国，也飘着鹅毛大雪，不过E国常年积雪，倒也不算稀奇。
宫母："楠楠，叫你妈妈来吃饺子了。"
楠楠："好，外婆。"
宫弗若体质怕冷，屋里开着热热的暖气也还是不太适应。
她到了E国之后，时常会窝在温暖的被窝里。
楠楠："妈妈，外婆说…"
楠楠一边推门，一边声音欢快地叫她，视线触及到她的睡颜时，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。
话说这几天妈妈对柳营的态度好像松动了很多，不是什么好的预兆啊。
柳楠视线专注地望着她，抿紧了唇角。
楠楠："妈妈，爸爸一点都不喜欢我，他总是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用那样嫉妒的眼神望着我，我才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，只有你喜欢我，我只有你了。"
楠楠："我们好不容易离开了爸爸，你是我一个人的妈妈了。"
楠楠："绝对，绝对，绝对不可以…"
…
楠楠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唤醒了她。
楠楠："妈妈，起床吃年夜饭了。"
宫弗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，温柔地抚摸她的头。
宫弗若："好。"
吃完饭，楠楠全副武装，往身上带着保暖的围巾帽子。
宫弗若微微一笑，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样子也开始收拾自己。
宫弗若："妈，我跟楠楠去唐人街看表演了。"
宫母："诶，路上小心啊。"
唐人街很热闹，舞狮、杂技的表演都很精彩。人流量很大，黑发黑眼的人挨挨挤挤地站在一起。
宫弗若今天跟楠楠穿了配套的红色羽绒服，两张相似的脸白皙美丽。
宫弗若漫不经心地咬着楠楠递过来的糖葫芦，唇红齿白，璀璨夺目。
小李愣愣地看着她，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机偷偷拍摄了一张侧脸照。
他是E大的留学生，原本是结束课业匆匆忙忙跟朋友赶来看表演的，不知怎么此时此刻都走不动道了。
他收拾好紧张的心情，特意自她身边走过，嗅到了一股风里传来的栀子幽香。
工具人："喂，小李，你怎么还偷拍啊，我都看见了